微信公众号全面“今日头条化”，自媒体将迎来“第二春”？ 产品是王道，服务定生死，抖音“妈妈装”没有流量密码

微信公众号全面“今日头条化”，自媒体将迎来“第二春”？ 产品是王道，服务定生死，抖音“妈妈装”没有流量密码， 

微信公众号全面“今日头条化”，自媒体将迎来“第二春”？

生命总会自己找到出路，当微信公众号的红利消失殆尽后，从业者迅速从抖音、快手、小红书上面找生机，没有找到出路的那批人要么转行，要么干脆停更。微信公众号的辉煌时期被彻底留在过去，如今大家都在研究抖快和小红书的做法与运营策略，没人再去思考和研究微信公众号怎么做。

微信公众号是否彻底没机会了呢？并不尽然。微信公众号的基本盘是：

1.它仍然寄生在微信之上。财报显示，截至2023年12月31日，微信及WeChat合并月活账户数13.43亿。它在微信上有两个重要位置，一是“订阅号消息”，二是发现版块的“看一看”。

2.微信公众号的注册量超3000万，日更新账号在百万级别。

也就是说，尽管微信公众号的影响力和信任度大幅降低，但它仍是一个巨大的流量平台，自媒体仍有机会写出爆款内容。

“微信之父”张小龙曾在2018年的微信公开课上关于信息流的问题时提到：“其实我们并没有想到（去做信息流），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所谓信息流。订阅号就是一个集合，我们想过改善阅读效率，跟信息流是两回事。只会改善阅读效率，信息流可以去‘看一看’。”彼时的背景是，当时几乎所有内容平台，比如今日头条、百度、搜狐、网易等都开始走信息流式的个性化推荐，只有微信公众号是采用固定的订阅式推送。

然而，就在张小龙的“没想过做信息流模式”话刚说完不久，微信公众号就悄然改变了展现形式，逐渐走向个性化推荐模式，这种悄然转变一开始并未引起较大的反响，这与微信公众号的研究者骤然减少有较大的关系，过去在微信公众号当红的时期，有大批账号会对微信公众号的各种变化个更新做“传声筒”，帮助其扩大声音，但现在没人研究微信公众号的变化，自然就不会有人关心微信公众号的悄然转变。

内容创作者从微信公众号的迅速离场，与微信公众号一开始的设计初衷有着莫大的联系。张小龙曾称，“我们也鼓励所有的商家或者第三方的服务商能够通过公众平台，自身的去组织各种资源”。微信公众号并不存在平台的“运营方”（实际上短暂有过，但后续没继续跟上），而今日头条、百度、抖音、小红书等平台都有平台的运营方与创作者对接，这就大大增强了创作者与平台的粘性。微信公众号的佛系运营，面对创作者的离场束手无策，而另外一部分创作者看到微信公众号没有机会后就悄然停更。

据郭静的互联网圈观察，当初微信公众号上日更的自媒体账号，如今已变成月更甚至年更，微信公众号的隐性停更潮导致整个内容库总量的减少，这又导致了微信公众号的另一种转变，即全面“今日头条化”，个性化推荐阅读的比重远远超过订阅号的比重，用户在“订阅号消息”的信息流中会发现越来越多没有订阅的账号消息，它们来自于系统推荐。

微信公众号终究还是走上了“个性化推荐阅读”的道路，微信公众号全面“今日头条化”，是否会让自媒体将迎来“第二春”呢？

微信公众号的新变化

最近不止一位朋友向我表示，其微信公众号的粉丝和文章阅读数据突然增长，这背后究竟是什么原因？难道是有其他人在朋友圈转发了他的文章？还是平台向他“送温暖”，直接给的阅读量和粉丝？其实都不是。

据郭静的互联网圈观察，微信公众号已然出现了新的变化：

1.打破时间线限制。“订阅号消息”的Feed流中，不再按照严格的时间线形式来向用户展示，并不是时间越接近当前就展示得越靠前，其具体推荐逻辑，可能与用户平时的阅读习惯有关。这一点在今日头条、网易、微博等内容平台上也有类似的情况，用户很有可能浏览到几天之前的新闻内容。

2.推荐的占比大大提升。过去微信公众号要想流量高，一是靠粉丝多，可以推送的对象多，二是靠转发和分享，三是微信朋友圈好友的阅读。如果你的粉丝量不够多，那一开始就失去了成为“爆款”的机会。

推荐的占比提升后，上述三要素所形成的隐性约束条件就不存在，现在谁都有可能造出“爆款”。从我最近的几篇文章数据来看，推荐最高占比可达46.33%。一位朋友的账号粉丝只有几千人，但其最近三篇文章的阅读量都达到近万的阅读量。另一位朋友表示，他的一篇旧文阅读量突然出现大量增长。我在2024年2月21日发表的一篇文章，现在每天还有近百次阅读。

3.微信搜索的流量开始上升。微信公众号后台现在会按周向用户推送“创作者周报”，从周报数据可以看出近一周内微信搜索带来的流量。

4.不同的“看一看”。在发现页的“看一看”中，系统向用户推荐的内容呈强社交性，比如“XXX哥朋友”读过，其他微信好友读过的内容会得到优先展示，该按钮位于微信公众号内容页的底部，与点赞、收藏、分享并列。其次是“我常看的号”、“XXX个朋友关注”的号、已关注的号。

而在“订阅号消息”的看一看，通常位于订阅账号的下面，比如你订阅过50个账号，当这50个账号的新消息都被展示完后，下面的Feed流就是看一看内容，这里面会有“XXX个朋友分享”、“XXX个朋友赞”的内容，当然，也有完全陌生的账号信息。

微信公众号的上述变化，完全就是对整个内容生态重新洗牌，这种排序和推荐形式的变化，完全是一波新的流量机会。可惜微信公众号现在名声不响，也就没人为其解读新变化所带来的机会。

重新排序后的运营策略

过去从事过SEO（搜索引擎优化）的人就会知道，百度每次更新排序算法后，对于网站运营者来说，都需要安排新的优化方法，毕竟能排在首页前三的话，可是能获得不少免费的自然流量。对于微信公众号的运营者而言，逻辑同样如此，新的文章排序需要更新新的运营策略，该重视什么，不该重视什么。

1.小号迎来机会。过去微信公众号的排序方式与粉丝量强相关，一个粉丝量不足1万人的账号，很难做得多么出色，但是在新的排序规则下，粉丝量小也没事，照样可以有崭露头角的机会。

小号的阅读量不会更差，反而在新的规则下可以从几百到几千，甚至几万，账号内容获得了更多被Push的机会。

2.标题大于内容质量本身。可能有人会说，标题党不是一直都在吗？或者说重视标题不是惯常的运营方法吗？其实不是。“标题党”早就变了，就像今日头条、百度、搜狐、网易等一样，某个时间段里爆火的“标题党”，过段时间可能就被系统清理了，你再用“震惊体”、“刚刚......”这类标题，就会成为被明确打击的对象，这个时候你再用这类标题会适得其反，不仅没爆火，反而会被平台限流。

微信公众号变成个性化推荐后，也不可避免地淌入“标题党”的河流，标题的重要性甚至大过内容本身。我某篇“小火”的文章，属于典型的互联网评论范畴，可能很多用户都“看不懂”，但是这篇文章的标题比较特别，这就导致有用户源源不断地被这篇文章所吸引。

某朋友最近“小火”的爆款文章，也是标题非常突出，内容同样属于普通用户“看不懂”的类别，但就是火了。看文章的用户只看标题，而不管内容。

咪蒙当初爆红的那些标题，现在可能不会火，因为那些标题过于“小众”，现在的“标题党”则更符合新闻客户端、搜索引擎这类内容，即各大热搜榜上的内容，与这些热搜榜相关的标题，才会有更多的流量。

另外一种套路，是某些Z务类账号，其“标题党”风格非常“时髦”，各种感叹号类内容，但就是不告诉你具体内容是什么，你要想知道具体发生什么，只能点开文章内容。不得不说的是，其对算法真是了解得透透滴，看着很俗，但很有效。

3.平台为大，“我”逐渐消失。在“算法为王”的模式下，任何内容都要考虑其对平台的价值。

微信公众号的slogan是：“再小的个体，也有自己的品牌。”一开始自媒体也是按照这个模式来运营的，许多自媒体账号都有非常强的“我”个体标签，如果是所谓的“铁粉”，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某人风格的文章。但这类有强个人风格类文章却与算法南辕北辙，算法追求好看的数据，而强个人风格类文章仅靠内容本身很难火。

现在的微信公众号平台环境就是，平台为大，“我”逐渐消失。平台要流量，要转发，要留存率，这种隐性的KPI会让所有的内容趋向“热搜”化，自媒体写热点流量就高，反之，数据就不会特别好看。

如今微信公众号上的爆款文章，并不是文章质量多么好，而是文章的标题迎合了算法，其内容又让点赞、在看、评论等数据好看，流量就会被越推越高。归根结底，就是平台和算法的胜利，与内容创作者的个人IP关系不大，“10万+”不是你的，而是属于平台，你是它平台的“养料”。

作为内容创作者是不是有种悲哀感？只能说形势如此。从用户角度考虑，其对强个人风格的内容会滋生审美疲劳，另外，随着他个人认知的成长，其对微信公众号的“权威感”也会祛魅，用户对信息的获取和吸收终归是多元化的，跟着算法走，或许也没什么。就像今日头条、网易、百度等平台一样，用户可能会看某个“爆款”文章，反而会忽略内容背后的创作者是谁。

4.重视用户互动价值。每个不同的内容平台都会有不同的侧重点，比如，有的平台重视点赞量，有的平台重视评论跟帖量，有的平台重视完播率，微信公众号的新规则同样提升了用户互动的权重，比如分享、在看、点赞、留言。

过去微信公众号的媒体属性，其实对用户互动并不重视，但在个性化推荐算法下，用户的互动成了平台是否推荐的指标之一。对于自媒体而言，你在小红书、抖音、快手等平台上学会的的提升互动小技巧，在微信公众号上也可以用起来。

虽然微信公众号并没有专门的内容运营团队，但并不意味着其对平台的活跃度不关心。微信近期已经悄悄对某些微信公众号开放了留言功能，该功能一度被关闭，直到最近才逐渐开放。另外，微信公众号还取消了原创最低300字的限制，看来微信公众号为了让人更新文章，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

整个自媒体行业的“第二春”，可能是个笑话。但对于小小的个人自媒体来说，或许，能小爆一把，流量在互联网行业还是有价值。现在，你只要在微信公众号上更新，就赢了很多人。

发布于：江苏


产品是王道，服务定生死，抖音“妈妈装”没有流量密码

“我是个比较孝顺的人，逢年过节总想往家里买点东西，我觉得很多人会跟我一样，中国人本来就是孝字当头。”

今年是李士柯创立“晚年之美”做中老年女装的第6年，谈到做生意的缘由，肯定是为了让收入高一点、生活好一点，但更大的初心还是想服务好三四五线城市的老年人。

“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在外地，我们希望能帮买家把孝心更好地传递给他们家里人，这是我觉得很有意义的地方。”

其实不止李士柯，我们发现越来越多原来做传统男装、女装的商家，都涌入到中老年女装的赛道。有些是像李士柯这样抱着一颗朴素的初心，有些则是看准了老龄化和渠道变革带来的行业机会。

天眼查数据显示，目前市场上经营中老年女装的企业中有近一半是最近5年内新注册的。

一边是老龄化趋势下，中老年消费需求和基数的扩大；一边是中老年人群“触网”之后，在抖音电商等平台的消费活力提高。再加上“孝心经济”走入日常，“妈妈装”的活跃也就理所应当了。

我们发现，能长期扎根生长的商家大多离不开两个标签：一个是抖音，一个是常熟。

于是，我们来到把“妈妈装”作为产业名片的常熟，走访了几位颇具代表性的商家，看看他们的成长历程，以及在竞争越来激烈的环境下对未来持续经营的解法。

没什么规划和野心，也没有太多趋势的洞察，李士柯跟大多数常熟的服装老板一样，从服装厂打工到慢慢做自己的生意，只是想着“好好干、多挣点”。

2020年，李士柯还在给网店和实体店供货，线上生意的阶段性爆发让他自我感觉还不错，但他注意到一个现象：身边很多客户都放弃了原来的网店开始做抖音电商，并且拿到了比他想象中大得多的结果。

当时抖音还几乎没有人卖“奶奶装”，李士柯觉得这个机会不能错过。

晚年之美抖音直播间现场

最开始什么也不懂，李士柯就每天学习话术、坚持开播。为了能在起步阶段积累更多用户，他以让利甚至小亏的方式运营，推出“秒杀”。

也许是因为产品给力、也许是因为性价比确实高，很快，晚年之美的直播间就达到千人在线。

李士柯一直鼓励团队，造房子要先挖地基，赚钱是后面的事。功夫不负有心人，半年之后，直播间转为平播，前期积累的粉丝基础维持住了销量，并且开始盈利。

也是在那之后，晚年之美在抖音电商的经营逐渐步入正轨，一路成长为中老年服饰头部商家。

晚年之美抖音直播间

当李士柯还在“交朋友”的时候，李耿也刚进抖音电商摸索。

这位96年就到常熟开始做服装生意的创业老炮，笑称自己有二十多年的“亏钱”经验，不过，在抖音电商，盈利比想象中来得快。

李耿做抖音电商是从羽绒服开始的，当时平台上羽绒产品还不多，加上20年冬天又比较冷，有供应链优势的李耿接住了那一轮爆发。后来看朋友做妈妈装做得不错，才转品开始专注妈妈装。

“其实我们的粉丝覆盖年龄段很广，从二十多岁到五十多岁都有。”得益于李耿二十多年的供应链和开发积累，其创立的苏派尚品所有的产品都是自己设计、自己开发，也正因为有这样不俗的产品力，除了获得中老年群体青睐以外，有时候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会买回去自己穿。

尽管如此，李耿在做抖音电商的时候还是走了不少弯路。“当时人群画像、标签这些都不懂，刚开始纯粹就是乱做。”最开始他拿自己平时用的抖音号直接做直播，导致起号的速度慢了很多。

短视频拍摄上，一开始尝试了段子、街拍等内容都没什么效果，后来李耿灵机一动开始拍直播间的日常，才慢慢有了转机。

转品做妈妈装的时候，李耿也经历了选品、换款的摸索，才慢慢步入正轨。“不管做什么行业，贵在坚持，我觉得抖音电商还是很有潜力的。”李耿见过身边太多的朋友草率离场、功亏一篑，因为没有坚持下去而感到惋惜。

今天，苏派尚品的利润比过去做传统生意的时候已经翻了几番。虽然很多朋友都在劝李耿多平台发展，但他担心因小失大，一直聚焦抖音电商。甚至为了避免其他平台的转播，还会专门打上“抖音苏派尚品”的标签。

苏派尚品的抖音短视频

命运也给了李伟相似的剧本。

“刚开始做的时候没什么头绪，视频拍得效果也不太好，有一天直播的时候我突然有一个想法，把直播片段拍成短视频，流量就起来了。”李伟的转机也来自拍摄方式的转变。

后来他分析，一方面是直播间画面比较真实，画面感也好一点；另一方面可能是当时很多用户不知道这个账号有直播。他也没想到，一个无心之举把他的账号带火了，直播间也从不到一百人涨到一千多人在线。

早在2018年，李伟就在其他平台做过直播电商，当时他还在做男装，盘子比较小、主播招不到，最终不了了之。后来他的网店利润越来越低，加上对直播电商又有经验，就切换赛道进抖音做起了妈妈装。

“最开始做妈妈装是因为对主播形象要求没那么高，比较好招。”但是对中老年服装的不熟悉，还是让李伟吃了亏。“当时刚接触几个月，供应链各方面都还在摸索，导致我们错过了爆发的节点。”

在行业爆单的情况下，李伟因为供应链、团队等各方面都没有铺垫到位，一度面临滞销。但毕竟是“电商专业户”，李伟很快进入状态，杀出了一条大码妈妈装的特色赛道，建立了自己的品牌——复杂服饰。

复杂服饰抖音直播间

从小白起步，经历亏损、停滞、迷茫，坚持探索和进化，最后拨云见日，这三位陌生但命运又相互交织的“李老板”，代表了一个产业群体被抖音电商改变命运的缩影。

曾见证了线下服装批发时代辉煌的常熟，如今在直播电商找到了第二春。今天，抖音电商几乎有一半的中老年女装都来自这个彻底拥抱直播带货的城市。

“抖音电商的支持也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帮助。”李耿坦言，自己能走到今天，坚持投入是一方面，平台的机会和扶持也很重要，dou+、小店随心推、千川的返现红包等等，都带来过很实在的助力。

今天，在“遇见好国货”等一系列扶持计划的帮助下，更多中小商家和优质国货正在加速出圈。

李伟也很有同感：“抖音电商是一个去中心化的平台，对中小商家还是很友好的，扶持力度也很大，现在其他平台新开一个账号要想做起来难度非常大，抖音电商依然是最有机会的。”

机会往往只青睐有准备的人。在抖音电商，虽然经常能遇到机缘巧合的爆发，但也需要有能力承接住，才能获得持续的发展。

“各方面的能力如果不更新、不迭代，肯定慢慢就衰落了。”正如李伟所说，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能看到不少“出道即巅峰”的账号或IP，流量起来了一波又快速消泯、被遗忘。

持续经营、接得住增量，到底需要什么样的能力呢？当我们试图从这几位“李老板”身上找答案时，发现并没有谁拥有什么独家的运营秘籍，被提到最多的反而是产品和服务。

先来讲产品。李耿关注产品是因为在这上面吃过亏。“我吸取了之前开网店的教训，当时网店亏损就是因为品不行，加上投流也没做好，所以进抖音电商之后我就把品放在第一位。”

虽然身边很多人在做抖音电商的时候都更注重主播和直播间，但李耿不想再重蹈覆辙，这次他把产品的优先级排到了直播间之前，花了大量的精力在供应链的筛选上。靠着口碑、诚信、不欠款，李耿慢慢吸引了一批优质供应链的伙伴。

根据他的复盘，无论是早期羽绒服类目的爆发，还是后来在妈妈装上的胜出，都是供应链差异带来的。

也正因为如此，在这两年行业大环境变差之后，他的应对之法就是把重点放到产品开发上，不仅直播间的单量一直在稳步提升，爆款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苏派尚品的最新爆款

就在这几天，苏派尚品有一款短袖露肩T恤又爆了，当晚就卖了1.7万单，李耿将其归功于原创设计和严控的品质，“运营的玩法大家都差不多，产品才是王道。”

在这一点上，李士柯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从去年开始，他就在跟上游的面料、印花等厂商谈独家，今年晚年之美直播间的很多爆款都是去年下半年就开始筹备的。

“运营端其实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核心还是靠产品。我们只能不断地去跟供应链沟通，不断去完善产品，才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以晚年之美现在的账号影响力，完全可以把量做得更大，但李士柯还是保持克制，希望先继续把货的质量做得更好。

晚年之美的新中式套装

品质的提升也带来了应有的回报。最近，晚年之美一款国风短袖套装周销量上涨超过2倍，随着爆品的产出越来越稳定，这样的成绩对李士柯来说已经算不上惊喜了。

在他看来，拿劣质产品拼低价的模式是很难持续的，只有持续把产品做好，筛选出接受稍高客单价的客户，才有可能持续深化设计能力、开发能力，从而走得更远。

“我们大部分用户都是子女买来送给父母的，孝心是无价的，所以我们在产品质量的把控上一直非常严格，我敢说我们的产品质量可以打败95%的商家。”在他看来，企业要赚钱、要生存，但赚钱一定来自于把好的东西带给消费者。

这也是李士柯刚开始哪怕亏钱做秒杀，也不愿意降低产品质量的原因。

李伟对产品品质的坚守则得到了更直接的正反馈。“我们直播间很多买家反馈说我们的质量很好，买了好多年。也有很多是先给自己妈妈买了一件发现质量很好，马上又给姑或姨买一件。”比如店铺里一款复购率排名第三的夏季套装，就有近2万的回头客。

复杂服饰的夏季新款

或许正是这些用户的认可激励着他们在产品上持续下大功夫。

再就是服务。李伟在服务和体验上从不吝啬，不仅客服工资比别人高，商品的退款、补偿政策也比别人好，比如有些情况其他家不给退款，但是他可以；有时候衣服出了些小问题需要补偿5元，他主动要补偿10元。

也因此，复杂服饰的口碑分常年维持在4.8以上。

“早期平台还没有这方面考核的时候，很多同行对待客服都是想接就接一下，不想接就不接，导致动态口碑分做得非常差。”但注重客服售后，是电商经验丰富的李伟刻进骨子里的原则。

他深知，等过了早期流量爆发的阶段，真正定生死的除了产品就是服务的体验。

他也经常会看视频评论，或者问客服有没有什么用户反馈，有时候买家会希望口袋做深一点、裤腿做长一点，只要收到反馈，他就一定会做调整和改变。后来很多爆款、花型的灵感也都是从用户的互动中得来的。

相比之下，李士柯在这方面表现得还要更加“激进”。“我宁愿多招几个人在那里坐着没活干，也不希望客户有问题的时候得不到回应。”李士柯现在把客服当成体现品牌价值最重要的事情。

晚年之美抖音直播间现场

其实他也测算过，按照晚年之美现有的生意规模，5个客服就够了，但他招了10个人，光在搭建客服团队和每周的客服培训上就投入了巨大的成本。

但李士柯在刚入驻抖音电商的时候，很大程度上就是李伟口中“忽视客服”的那批人。

当时李士柯觉得客服白班一个、晚班一个就够了，结果有一次工厂出问题，导致一批货发不出去，很多用户来问情况，但客服来不及回复，就把这些信息全部屏蔽了。

过了一段时间，李士柯看到差评率越来越高，才发现这个问题。“当时一晚上没睡着觉，觉得辜负了很多用户。”从那以后，李士柯开始在内部反复强调，服务永远是第一位的，绝不允许偷懒不作为。

“人最大的弱点就是自欺欺人，我希望我们碰到任何一个小的问题，都不放过它，都认真地去解决、去优化。”李士柯坦言，这几年他看到身边太多的朋友、同学生意倒闭、负债，发现很多企业最后走向灭亡，都是倒在不起眼的小问题上。

因此，他也很注重听取用户意见，通过关注视频评论区和大量的售后评价，来调整不足和开发的方向。“我觉得核心就两点，产品质量一定要OK，客服服务一定要OK，缺一个都很难很好地走下去。”

这个时代，很多人挖空心思想求一门运营秘籍、流量密码，但从这三位李老板身上，我们看到“神功”很难速成，很多时候弯路也是必经之路。

毕竟环境在变、用户在变，运营策略本身也需要不断求变。“硬要说的话，我觉得只有一点，那就是一定要灵活。”在李士柯眼里，运营无定法，大家做法都差不多，能比的就是快速适应的能力。

李士柯回想自己跟随平台的一路成长，抖音电商始终在“逼”着他反应更快、出货速度更快，很多人适应不了、怨声载道，但这确实在倒逼企业能力变得更加全面。

他自己反思的时候也觉得，过去传统网店一个产品卖三年未必是好事。“没有它逼着你往前走，守着老款三年就不会有后面的新机遇。”适应抖音电商的节奏，反而让他的创新能力、开发能力提高了一大截。

李耿也是类似的观点。“规律就是投流加测品，新品上来就是测品，测好了就投，其实大家都是这么做的，能比的就是每一个环节上的专业能力。”

除此之外，关注变化、更愿意尝试，也是李耿始终在坚持的原则之一。“基本上抖音电商的每一次改革和转变的时间，我们掌握得都比较好，没有错失过什么机会。”

比如在很多人还不知道精选联盟的时候，苏派尚品已经可以稳定从精选联盟每天拿到上千单了。包括抖音电商大力发展货架场以后，李耿很快就开始布局，至今苏派尚品的图文、视频销量在圈子里都算高的。

苏派尚品的商城订单一直稳步上升，现在哪怕不直播每天也有几百、上千单，为什么能不断抓住这些新增量？李耿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诀窍，“很多人可能不关注这些变化，或者关注了也没当回事，但每一次转变我们都会首先尝试。”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李士柯最近正在学习做IP，但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李耿和李伟则都在继续钻研货架场，想办法提高商城在整体生意体量中的占比。

但有一个共同点是，他们都认为，抖音电商仍是商家必争之地，而且随着平台的服务越来越成熟，抖音电商正在变成一个更加适合静下心来做好长久经营的阵地。

相比于很多人只看到环境内卷、消极躺平，或者只关注一时的爆发，我们以成长的视角再来看这几位李老板，会发现长红的秘密正在于“绵绵不绝”。

发布于：上海[db:内容]?